沙巴东海岸之旅——旧照片

其实在拿笃的日子真的很悠哉~

每天十点睡觉,然后早上七点半起床。起床后,做什么呢?吃简单的早餐,坐在门口发呆,和狗玩,看书,和公公聊天,或者打扫客厅。

午餐前才会和爸爸出去走走,看报纸,他找老朋友喝茶、吃午餐,我就在旁边听他们的故事。一直到下午回来,就帮忙拔菜、或者过去小姑的家陪侄女和表侄儿看Astro的Cartoon Network。

接着,用木材烧的开水冲凉。晚上用晚餐后,就是看中国电视台,或帮表侄儿补习,一直到十点就准时睡觉了。

这样的生活和这几个月比起来,真的是天壤之别。回来南大后,害到我花了两个星期左右适应新加坡的生活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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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们家种的小辣椒、韭菜,还有南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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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神,加上一个“出入平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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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的神台:有天神、土地公、还有吴家列祖列宗祖先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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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挂着的旧照片。左边较老的是曾祖母:梁连娣(公公说,她的妈妈是日本人,所以说我有十六分之一的日本血统。);中间的男士是曾祖父:吴奕荃;右边的女士是我的高祖母,奕荃的妈妈邱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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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很骄傲的那个啊?

“那个很骄傲的那个啊?”

忘了是谁,昨晚深夜是这么形容我的。

因为那是一场梦,梦里的情节是我潜意识里的告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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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两个人在对话。

A:“哪一个Bernard?”

B:“Tu!那个Bernard你不认识咩?”

A:“哦,就是那个很骄傲的那个啊?”

B:“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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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在墙角的我听见了这一段对话。

然后,我就惊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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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巴东海岸之旅——又是狗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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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长期读我的Blog,而不知道我喜欢狗,那就太过分了咯~

这只狗是Christina的孩子,从保佛坐了八个小时的车才到拿笃这里。我帮Christina照顾过这么多只小狗,统统送了给人,在Christina去世后,我所知道的只有两个后代:一个在这里,另一个在朋友爸爸的拿笃家里。可能它能感觉过小时后自己被我照顾过,对我感到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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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里的老狗,肯定超过照片里的这六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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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则是小狗们的妈妈。至于谁是爸爸,我们也说不清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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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tos de Noviembre 20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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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nitially it was Mengli’s birthday cake, but she gave me this cake as my belated birthday cake ^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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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diagram of contamination process through subsurface and air, Integrated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popular past year questio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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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 receiving wedding invitation card, from Puay Cheow, 26 Dec night ^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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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y softboard, haha~ The self-portrait was drawn by street artist in Chongqing, China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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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巴东海岸之旅——拿笃市市容

拿笃市是我爸爸的故乡,也是我曾曾祖母(邱氏)从中国广州惠阳县龙岗市移民到沙巴的落脚点。根据我的祖父的记忆,我的曾曾祖父(吴荣安)不知何故在中国清朝光绪年间去世了,那时荣安的兄弟(不知是益安还是茂安)卖猪仔来到拿笃,后来发达了,便叫当时丧夫的邱氏和两个儿子来到拿笃生活了。后来邱氏还介绍女子给这位兄弟结婚。

所以说,严格来说,我不只是第四代,把曾曾祖母算进来的话,我是第五代了,可能比那些骂华人是“寄居者”的种族主义分子“寄居”的更久(约120年了吧)。

这不奇怪,根据Wikipedia,拿笃出土过明朝15世纪的陶器,500年前就和中国有商业来往了。19世纪时拿笃是淘金城,不排除那时我的亲戚是卖来淘金的,因为我老家的位置就在那条淘金河附近(要看回Sejarah书才知道那条河叫什么名)。小时候,我和哥哥、表哥曾经在那条河玩水。

曾经繁荣过,现在的拿笃市有一个小型飞机场,只有马航在用,就在进入市区前。妈妈告诉过我,我用过那个飞机场一次,那是1988年,我一岁的时候,记忆早已经模糊掉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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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是拿笃市的一些街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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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窗旁的紫罗兰

落地窗旁的紫罗兰,总是羡慕窗外的阳光,一心一意地想要离开这地方。这地方的空气弥漫的奇怪的微生物,还有化学粒子,这里的人身穿白袍,总是脚步冲忙。

有一天来了一个男生,说自己帮了倒忙,走到窗旁欣赏窗外的阳光。他看见了我,同情我日益枯黄的躯干,总是天天为我浇水。他的行动告诉我,他其实和我一样,也想离开这个地方。可是,我无法告诉他,其实我只是一棵紫罗兰,我不需天天浇水,他把错误重犯:以为对方需要帮忙,却不曾了解情况,结果越帮越忙。

有一天,他终于明白了,偶尔替我浇水。然而,有人不喜欢我现在的模样,又在我的身旁放置了一颗万年青。我知道,我比较麻烦,万年青不容易枯黄;但我坚强,勇敢地吸收隔着冷玻璃的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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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 vs The Lost Horizon

那一天,终于去看了《2012》。确实是想看很久了的电影,也是继《Transformer 2》后,再一次走进电影院,期间相隔了四个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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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我会对这部电影情有独钟呢?是因为在2007年的时候,我对2012这个玛雅人所预言的“转变”,做了很详细的研究,从中国通书、推背图、易经、印加文明、甚至是北极冰川完全融化的年份,都是2012。我从很杞人忧天的消极心态,一直到相信它会是人们从物质享受转换成精神享受的分界线;2012真的是一个很好发挥的电影题材。之前,我还奇怪好莱坞为什么没有选用这个题材,一直到2008年听说有人开拍,才如此很期待。

还有一个原因,2007年的新加坡大专文学奖,我也是以一篇《恶灵亦恶。亦恶。恶亦》(2012.12.21)的短篇小说投稿。虽然败选,但是可让我了解到,要写一篇世界末日的小说,并不简单,更何况是放上大荧幕。所以,真的很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怎样拍摄的。

虽然身边有些挑剔的朋友给予恶评,不过啊,对于关心地球未来的我们来说,尤其是哥本哈根会议期间,这个电影起了一个警惕作用。很超现实吗?把各种现象综合在一起发生,的确不太可能。但是,把那些海啸、地震、火山爆发镜头,一一拆开,各个都是已经在地球发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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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hotos of October 2009

I have been taking less and less photos in this semester. Reason? May be due to laziness and business, haha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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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yan was posing in front of my phone camera with his kindergarten uniform. The feeling of waiting a child outside a kindergarten is quite weird for m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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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ccompany KS to enjoy the beauty of Chinese Orchestra in NTU Nanyang Auditorium. This is the first time of attending CO concert after my secondary school lif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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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 special favor of “Summer Snow” made by Yi Sing, when I visited her stall in Canteen 2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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