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大馬疫情募款

感恩棒棒的團隊,做好準備,在一個工作天就把海報、中英文案、網站專頁、中英媒體新聞稿、社群媒體文宣等給完成。

海報取大馬國旗顏色,心電圖有搶救之意,也暗示案例飆升;背景淺淺的浮水印則是反映疫情之嚴重。

中文標語雖然只是八個字,但大家提了六個題案,也討論了半小時才定案。

在新加坡准證募款批准前,我接獲亞庇聯絡處需要募集馬幣一百萬的信息,要買的器材是黃明志影片裡面所提到的。

於是,私下聯繫了少數在新加坡的沙巴漢,短短兩天,就募集了馬幣一萬三千多元,昨天也寄回去了。

這些醫療器材並非小數目,要完成物資捐贈,需要各位英雄好漢的努力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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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同一片居住地異起努力 (下)

轉載自《大馬青年》臉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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║ 一縣一工業 ║

其實馬來西亞並不是沒有類似的案例,「一縣一工業」(Satu Daerah Satu Industri, SDSI)便是值得探討的計劃。早在1992年,馬來西亞即學習日本成功的「一村一品」(One Village One Product,OVOP)運動,從一村一品、一村一工業,發展至2003年的一縣一工業,歷經國陣、希盟和國盟時代,仍持續進行。

SDSI主要是極力發展各個縣市最有代表性的工業,活化郊區和在地認同。在日本的經驗裡,人們既可以從各個農產品或商品聯想到某個特定鄉村,為這些產品增值與開拓市場。

回看馬來西亞的聚落形態,以村為單位在西馬西海岸或許對跨族群的幫助不大,是因西海岸同村雜居的現象較少,如華人大部分在新村成長。從村落擴大成縣市,能涵括各個民族。縣市的單位為主的地方認同,不足以助長地方主義,尤其在部分人士眼中不情願看見的地方分離。

雖然關於SDSI的研究較少,那為何它對於跨族群溝通幫助不大呢?若從網路有限資料初步判斷,SDSI多是停留在年度博覽會和金錢資助層面,缺乏日常生活的共感經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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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同一片居住地異起努力(上)

轉載自《大馬青年》臉書

『 從同一片居住地異起努力 ╱ 文:吳佳翰、圖:許婉婷 』

馬來西亞是個高度習慣以種族來劃分彼此的國度。新聞的敘事角度都會用「一名年輕巫裔男子、一名華裔婦女」等來界定故事的主人翁,彷彿種族是個天生且無法跨越的界限。就連大馬人習慣的「種族」一詞,即隱藏著自然界「品種」的生物性對應。為了反駁如此僵化的認知,筆者選用另一常用的「民族」來取代「種族」。

眾多學術研究已經建議,馬來西亞脈絡下的民族概念也是一個隨機、歷史且互動的產物。筆者也曾撰文,把民族和任何特質掛鉤的論述都必須反复檢視,在此不再贅述。

要建立人民對於民族的新想像是個困難重重的挑戰,但即使在舊有的民族框架下,大馬人也存在著許多認知上的不足,如:(一)不了解三大民族下的亞族劃分,(二)不清楚三大民族以外的民族與文化,(三)不知道非穆斯林土著,或是非馬來人穆斯林土著的存在,或是(四)不曾聽聞嚴重被邊緣化的馬來亞半島原住民。

要求其同,存其異,一份「心大就同,心小就異」的胸襟是不可或缺的。我們需要尋求認知上的突破,積極成為跨文化的溝通橋樑。帶著一份不分彼此的互助精神,我們還能多做什麼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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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拿大原住民和马来亚原住民

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。

加拿大殖民者百年前灭绝当地原住民一事,对念文化人类学的我们来说,是个经常被讨论的common case。

最近此事在大马被炒作,不禁让人怀疑是新冷战的意识之争。
热点这报导,不管是”报”或”导”都不够全面。

少”报”了后来加拿大政府除了道歉以外的实质补偿。
少”导”了对大马人民的反省与启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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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巴的圣王公

之前在Kuala Penyu做田调时,从一位Sino老妇人口中认识『圣王公』。

圣王公,或广泽尊王,是福建泉州南安为主的地方神明,源自一位少年转圣的信仰,如今在东南亚、台湾等地广为流行。

之前我对华南地区的地方神明毫无概念,就是跟着家人拜,不会分辨,也不会去了解祂们背后的由来、传播、影响等。

当那位老妇人和我细数孩子的信仰,如大儿子信『圣公』、二儿子『大伯公』、三儿子『关帝』…… 我心想,后面几位不就是华人民间信仰,需要分的那么细吗?

几分钟后才知道,原来我把她口中的『圣公』误以为是『圣公会』(Anglicanism)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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