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过心年:Wisma Suria

二月七日星期日早上没有和妈妈去慈音寺念经,和姐姐、表姐去新的Shopping mall Wisma Suria逛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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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闲走廊的对面是Tunku Abdul Rahman 国家海洋公园,天上无云,因为干旱,海水呈三种颜色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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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了亚庇第一间Harris书店逛,买了Agnes的名著《Land below the Wind》,但还没读。也喜欢她那一整片落地窗,可以看到面向升旗山的市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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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沙(沙首席部长)还建了一个贺年广告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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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庇市区唯一一个历史遗迹,大家还发挥创意把它加上壁画,还不错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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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介绍Maliau Basin的书有“大发现”,原来沙巴也有“湖怪”,呵呵。当地Murut毛律人称之为“龙”。那么,沙巴历史有两只龙咯,一只在神山,另一只在Maliau Basin,哈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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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

水太清,鱼就存不住身,对人要求太苛刻,就没有人能当他的伙伴。这引喻现实社会里,人太精明而过分苛察,就不能容人,就没有伙伴没有朋友。因为精明者往往容不得他的过错或性格上的差异。——出处:《汉书·东方朔传》

这句格言就是我的roommate史的最佳写照。

这么说呢?

Year1 时候我的室友是Justin,我选的,同样来自崇正,我们虽然有发生一些小争执,不过呢,基本上生活得还蛮愉快的。

Year2之前没有房间,小住在煜庆育坚的房间,他们两个都很好玩,短短的一个星期,当然没有问题啊。

Year2拿到房间和添荣一起去Hall 8拿锁匙,就要求hall officer放我们同一间房咯。添荣的人很随便,只是有时Andy会讲我“每次欺负添荣”,我想是有一点吧。

Year2和Year3之间,治舟因为四川大地震没有办法预期回家而被Hall office派来住我的房,而我啊,原本因为听说他有抽烟的习惯而有点抗拒。不过呢,聊久后,发现他这个人还蛮文学的,喜欢写歌词、小说等。短短一个星期就“称兄道弟”的啊。哈哈。

Year3开学前两个星期,和AndySimon那里在申请房间出了小争执,我暂时和来自印度的Sony还有添荣squad我的的房间。Sony已经身为人父,还很幽默,除了culture shock之外,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啦。

Year3开学后,搬回去隔壁和Simon住,和邵邵少爷住也很开心啊,可以一起去练口琴,和我住的日子,他的话也比较多吧。IA的时候,还难得可以听到我时不时玩Andy的吉他。

Year4的时候得知Simon不能拿回同一间房间,心里还蛮担心未来的roommate是谁,不知道我太环保会不会为他造成困扰等。结果来了嘉鹏,他说,他也是暂时住这里的!嘉鹏是吉打人,小学的时候曾经在纳闽Labuan Wilayah Persekutuan住过一阵子。第一天晚上也和他聊了很久也。

后来才知道这间房间的另一个主人是KS。原本听嘉鹏KS很坚持要住Single Room而想:可以成全他吧!来了后才发现,他这个Buddy比Bernard还冷~音乐细胞丰富,佛法体悟深,他妈妈和我妈妈一样是幼稚园老师,而且又是玻璃市慈济人。

不过,KS去Exchange后,到底我会换到一个怎样的roommate?好像每一个新roommate都和我越来越要好的感觉。到底,“roommate学”的“最高境界”是怎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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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过心年:亚庇的家

每次和南大的朋友讲起回家,他们都会一头雾水。到底我的家在哪里?在沙巴我有三个“家”,小弟属兔,狡兔三窟,哈哈。

第一个是我从0岁到12岁居住的地方:保佛的家,通常我会直接用一个“家”来形容保佛的家;

第二个是我从13岁到18岁居住的地方:亚庇的家,通常我会直接称之为“亚庇的家”,或者“姨姨的家”;

第三个是我老爸的老家,公公的家:拿笃的家,通常我叫它作“老家”。

这次回沙巴,11天,我都在三个地方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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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巴东海岸之旅——完结篇

哈哈。终于来到了完结篇。
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用心地看完这些点点滴滴。

上个星期我又重复地经历过同样的路程。

不同的是,多了妈妈和姐姐同行,还发现越来越多热带雨林被砍来种油棕。

沙巴真的可以重新更换她的美誉,不叫Land below The Wind,改叫Land below The Palm Oil 吧!

以下的照片是路过哥打京拿巴鲁山国家公园——马来西亚第一个联合国自然遗产——所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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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那时候天气晴朗,没有云层。在车上拍神山不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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葬礼。Funeral. Pengkebumian.

沙巴崇正运动会开幕典礼,我才下飞机不到三个小时,坐在蔡杰、Ah Loy、世杰、之骏前面的我,从懿芸的电话接到消息,感觉有点突然。Ah Q的爸爸突然离世,新加坡的伙伴希望我能抽时间去接他的今晚的飞机。Q的弟弟也是学长,于是就转身问后面的几位学弟,是否知道他弟弟身在何处?

在正常的情况下,一位高二学长应该没有带手提电话,然后在草场Masuk Baris暴晒在烈日下。他们建议我去找他的班主任问问。原来,他的班主任是陈老师——另一名崇正慈济人,和Q的父母属于亚庇联络处的同一组,陈老师也很震惊,连忙找了班长,发现弟弟早上来了学校,只是交代家里有事就回去了。

后来我联络了欧阳师伯,他说他太太晚上可以载我一起去接机,然后直接在Q到“福禄寿”殡仪馆去,而师伯本身会先去殡仪馆。再加上师姑的电话坏了,有我在,师伯也方便联络师姑和Q的消息。

八点我和师姑在Terminal Two接机,Airasia延迟了。我们坐着聊着,就看见Q很冷静的过来,问我们:“你们是来接我飞机的啊?”

“啊,ya。”

原本我以为欧阳师伯不在,我又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,唯有委托师姑及时送上关怀。没想到,Q是如此的冷静。在路上,我们还问了他的心情等。到了“福禄寿”,停了车,我问Q,这是你第几次来殡仪馆。他回答:“很多次了。”那,我就放心了。我自己也来过两次,一次是舅公的葬礼,另一次是帮别人助念。之前我的大姨丈问我,看见遗体会不会害怕,我回答说应该不会,因为我之前在保佛助念的时候也看过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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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巴东海岸之旅——奇怪的饭局

匆匆参观完BSBCC后,就和堂伯他们去吃吃点心。然后,回到家后,和堂伯的儿子聊了很久,他是在油棕园工作的,那我有和他分享我在新加坡国家环境局实习的经验,和新国如何做环保之类的讯息。说着说着,我也睏了,睡一场很久没有睡的午觉。

醒来的时候也接近晚餐啦,联络了伟柏,他说他会带一个朋友来。原来是他的同事,一名英国 architect IAN,正在帮忙BSBCC设计。呵呵,很好玩的是,他会说马来话,交了一名Kadazan女友,体验了很多本地风俗,吃了许多连我爸爸和堂伯都没有吃过的原住民食物。

这场饭局奇怪的一点是,我和堂伯一家初次见面,伟柏和他们都是初次见面,IAN除了伟柏外都是初次见面。饭局就由华语、英语和马来语在进行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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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呼吸的,都不能留在身旁

当大家读到这篇blog的时候,我已经不在新加坡了。呵呵。是一个很好的时候让我自己看看四天前的自己说了要带什么,要留什么。

带回沙巴的:

  1. FYP的journal,要写Literature Review 咯。
  2. 这架laptop,拼命写blog。
  3. 冠辉借我看“城下秋花”的《舞舞舞》。
  4. 建财师兄借我的《琉璃同心圆》。
  5. 环保餐具。
  6. 族谱,要完成它。
  7. 相机,因为年二十九到年初二会回拿笃老家。
  8. 有上人法相的夜光佛珠,上个星期一断了,帮我破灾了。

带过来新加坡的:

  1. 十年没有吹过的的竖笛,这阵子突然间很想吹笛子。
  2. 钱$$$$$。
  3. 白裤一条,我现在的那一条已经破烂和肮脏了。
  4. 一些衣物(袜子)
  5. 很多素食饮料和食品,四姨会自动给我的。
  6. 姐姐会给我面膜?上一次的还没有用完喔。
  7. External Harddis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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