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《世界南島》與《全球客家》

讀後感:

「世界南島」與「全球客家」在台灣原住民部落的交會–大溪地tinito的一次華麗轉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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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為童老師的學生後,就不斷地從老師和『細蝲䗁』(小蜘蛛)學姊的身上聽到針對『世界南島』和『全球客家』的對話與反思。

兩個框架都是台灣學界研究及外交政策的『產物』。
這些反思經過多年沉澱,終於合成這篇文章。

我在台灣曾兩次接觸大溪地人,兩次都在台東(我去台東的次數比一半的台灣人多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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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是在台東市區等公車的時候,被一位大溪地華裔問路,他原本以為我不知道Tahiti,沒想到我立刻和他飆客語,他當場愣住問怎麼我會說他父母的語言,然後又怎麼知道他一定聽得懂客語?

其實沙巴的客語和大溪地客語都是源自廣東鳳崗和龍崗等地簡直是95%接近。

「世界南島」與「全球客家」在台灣原住民部落的交會–大溪地tinito的一次華麗轉身

第二次是參加『南島青年論壇』在太麻里新香蘭部落
聆聽排灣朋友去大溪地交流的故事。現場來了長期接待排灣朋友的大溪地夫婦,妻子是台灣閩南人,丈夫的父親是馬來西亞的客家人,母親應該是大溪地客家人。

我也特地和該丈夫說客語,他的反應也是一樣驚訝。

世界南島和全球客家的交匯地,除了台灣和大溪地,千里之外的沙巴也是其中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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